晏尘时不知她心中所想,觉察她的目光,便笑弯眼睛看她,又甜又勾人。
“陈如陌不是感性,他是脑子有病。”
“我哥亲口认证他脑子有问题,他们同窗多年,陈如陌一天到晚都在伤春悲秋,好端端坐着就开始难过,莫名其妙忧郁整天。”
“所以莫殇公子这名号,早先便是我哥给他取的。”
晏阙朱听到这话,脸上笑意更甚,像猫儿似的勾起眼角,“行止这取名当真是苦他已久。”
“整日里难过,伤春悲秋?”晏尘时大惊,装作很懂的说道,“他每天过的很辛苦吧。”
小时垫着爪子爬在桌边,狗脸赞同“汪汪”。
很辛苦很辛苦。
贺梓汐撇嘴,“陈家独孙不愁吃不愁穿,天资聪颖才思敏捷,苦什么啊?闲的没事无病呻吟。”
整天都很难过,时不时伤春悲秋。
娄无衣听到这里,脑海里闪过一个词“丧系”,有人生来性格开朗,像小太阳热烈,自然有人生来性格敏感,如月亮易惆怅。
不过性格能解释他的失常,但,“就算是他哭出来,他提的人也是先帝,皇上为何……”
她话到一半,注意到晏阙朱飞快朝她使了个眼色,娄无衣便知道这事不宜多言,立即停住话。
“谁知道,”贺梓汐没发现两人眼神交流,信誓旦旦打包票似的,“我猜还是他犯病把皇上吓到了,殿前失仪白白便宜我哥。”
娄无衣笑,“这话可别叫表哥听见,指不定心里多不痛快呢。”
贺梓汐拍拍胸口,“放心,我不刺激他。”
半个时辰后,状元郎游街结束,赶来与他们一同用膳,刚走到包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