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邀约,她根本没想过和晏宿辰好好聊,她上辈子和那么多有能力的人打过交道,对晏宿辰这种人也有所交手,如同现下一般,这种人在她手里,从没有得到过半点好处。
太要面子太要风度,而娄无衣最不在乎这些。
简单点来说就是,她脸皮厚。
让之木带来漠北军队,一开始就是她用来作威慑作用,即便中间出了点意外,没料到晏宿辰来这么一手,但娄无衣始终没想过要用兵。
不是怕打不过,而是太费劲。
万军之中,只要主将一死,军队便会溃散落跑。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那么,她为什么不能直接绑了晏宿辰——敌方首领,非要和他人海战术,打个十天半个月?
同理,既然都是对立的敌方,见面洽谈说些废话又有何用,她不信晏宿辰给她生路,晏宿辰也不会信她安分守己。
所以,怎么说呢,五殿下,感谢你千里送人头,我会嘱咐下属,给你用个体面的死法。
实在很意外,娄无衣扛着晏宿辰回王府,刚跟暗卫吩咐完如何处置,就和她爹,她师兄,四目对视。
晏宿辰人还没醒,暗卫也没那么快带走,娄安年虽然脑子不是很聪明,但记性很好,一眼认出这昏迷之人是谁。
他人更傻了,比早朝结束那会儿还懵,“宝贝乖女儿,你……他,这是那个摄政王?”
娄无衣冷静点头。
娄安年持续茫然,“你俩不是洽谈吗?怎么晕在我们府上?”
娄无衣微微一笑,“爹爹,或许你可以大胆猜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