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田坩,到了乡间的小路上,卫芳看着迎面走来的一个妇人。
连忙走向前去扯着笑脸问道:“大姐,你知不知道,我的家在哪里呀!”
妇人被她问的一愣,好半响才反应过来,只是看着她身上满是血迹,和怀里的婴儿,顿时眼神就不好了。
只是那只是一瞬间,妇人并没有像那青年一样谩骂她,而是不做声的带她到了小路旁边,一间破败的茅草屋门前。
“你叫卫芳,难道你没看见你胸前的那个牌子吗?这就是你的屋子。”
妇人指了指面前的茅草屋,叹气道:“哎……你怎么真的把这个小孽种给生了下来?真是造孽呀!”
妇人丢给她一个无奈的眼神便走了。
卫芳被她说的一愣,看着妇人走出了茅草屋,她并没有上前去追问,因为身体实在是虚弱。
她想了想刚刚那妇人说她胸前有个牌子,便小心翼翼地把婴儿放在铺着旧棉被的床上,然后低头看了看胸前。
那里的确有一个竹排子,上面写了一些小楷字。
伸手取下了竹排子,然后眯着眼看了起来。
上面写的是繁体字,卫芳也能看得懂一些,大概的意思就是这个身体是个寡妇,而且时常失忆,为什么会失忆?可能是因为这个寡妇被人奸过,然后有了一个小孩,之后得了失心疯,村里人本来要把她给侵猪笼,但又心疼她的命运,只能任由她自生自灭了。
寡妇没有亲人,丈夫的亲人又不管她。
卫芳放下竹排子,心里面有些哭笑不得,她这个没有谈过男朋友,没有结过婚的人,现在有了个小孩,而这小孩竟然是因为被人奸了然后才有的,难怪那青年人说自己是个贱人,小孩是个小杂种,原来是因为这样,难怪那妇人说作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