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染被周乾狠抵于门上,修长而白净的五指插l进她乌黑的头发。
侵略性极强的吻不容拒绝地砸下来,唇瓣被重咬一口,舌像冲入城门的敌军,野蛮地闯进来,为非作歹地乱搅一通,铺天盖地的男性气息清冽而火热,互换的鼻息潮热又浑浊。
办公室的窗帘没关,整片的全景玻璃,方便了大白天的光明晃晃地照进来,门板相隔的身后,隐有脚步靠近。
隐秘与汹涌情潮,使小狐狸浑身的狐狸毛全都炸起,脚尖紧绷地蜷缩,后脊僵硬。
脑袋被手掌与门禁锢,后退不得,挣脱不能,整个人被亲的眼泪潋潋,双腿软得想要滑下去,却紧张得连声音也不敢发出。
沈巍跟陈助理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一起携手赶回战场,看能不能替他们兄弟跟老板收尸,而此时,他们盯着紧闭的门,各有所思。
沈巍皱眉:“看来被气得不轻,不行,我得进去看看周乾!”
“诶!”陈助连忙捂住他的嘴,强行将人拖走:“我可求求你了沈总,别坏周总好事。”
他可看见了,刚刚被拽进去了一个女人,虽然快得根本来不及看清是谁,但他十分确定——是祝小姐,不,现在是他们总裁夫人。
脚步散了,祝染绷紧的后脊梁松懈下来,紧接着嘴唇又被狠咬了一口,像是在惩罚她不专心。
细微的“咔哒”一声,门被锁上了,她的心脏跟着一紧。
周乾另只手按在她后背,没完没了的吻轻缓下来,她清晰地感受到按在后背的指腹,在顺着她的脊骨一节一节往下,到了最后尾椎骨,毫无留情地一摁。
“周乾……”祝染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直打哆嗦,双手抵在对方胸膛,揪紧西装外套的边缘,才能勉强站稳。
她知道,今天李太太的话,不管真假,都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冲击力,想叫他冷静。
那些都是假的。
如果是真的,不可能这么多年半点风声也没有。
一句话还没跑出喉咙,下一秒就毫无预兆地被腾空,周乾抱着她一边亲吻,一边将她放到办公桌上坐下。
男人撩起眼皮,祝染被他眼底翻滚的欲惊到,漆黑的眸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她,干净冷白而青筋贲发的手,漫不经心地扯下领带,昂贵的西装外套被潦草地扔到地毯。
她被男人的动作黏住了眼,大脑全然失去了思考机能,只觉他看起来又危险又性感,鬼迷心窍地舍不得挪开眼睛。
小狐狸被皮毛光亮,肌肉线条流畅的野兽所迷得挪不动脚,却不知一场饕餮盛宴的捕食即将开始。
窗外的雨一直没停,雨丝顺着被人忽视的窗斜进来,窗帘随风鼓动扬起,没人去管这场雨会不会淋坏办公室的摆件。
“染染。”周乾的腿挤进她膝盖,两具勉强保持着人样的躯体紧贴着,他再次汹涌不顾地吻下来,毫无顾忌地尽情放肆,胡搅蛮缠。
直至祝染被亲得哭哭噎噎,几近背过气,他才仁慈地给她一点喘息的余地,边哑着嗓子逼问:“想不想要我?”
祝染紧紧抓着他的衬衫,眼泪朦胧,哭腔浓重地“嗯”了声,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
“想不想跟我……”周乾一路吮到耳边,重重咬一口她耳朵,直白又低哑地说完最后两个字。
作者有话说:
啧啧啧,今天是超“凶”的周总。
至于真相,只是片面之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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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别枝被欠债无数的父亲送到那个人身边,
他对自己很好,什么都是最好,心情好会逗她一逗。
男人成熟稳重,少女懵懂,难免春心萌动。
她鼓足勇气站到他面前,少女怀春尽显面颊,“季叔叔……”
他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温和依旧,却笑着调侃:“枝枝想要替父还债?”
他温柔带笑的目光,像羞耻的镰刀,将沈別枝从里到外剖开,无可遁形。
她突然放下了妄想,努力学习,试图一朝两清,远离他身边。
直到,她与那位阳光少年的绯色传闻飞到男人耳中。
那日,他当着学校所有人的面,闲情惬意地踩碎少年送给她的向日葵,
将一捧茉莉强行塞她手中,露出一个她从未见过的笑,在她耳畔轻声低语:“浑身上下都写着我的名字,还敢招惹别人?”
沈别枝慌地后退,脑中闪出某些支离破碎的回忆。
最后,沈别枝做到了,她欠男人的越来越少。
但季夜鸣却将她看得一天比一天紧,生怕一转眼,她就飞走了。
他的禁忌,是谁都不能碰的茉莉——季夜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