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炼气、筑基啥的那些是啥？”

还有！“你们店收人什么标准？我不一定符合。”

季宁默了一瞬，你们兄妹俩见钱能不能眼开点，怎么一个比一个老实！

“那你想不想学？”季宁问出来就感觉这话十分耳熟。

楚康想摇头来着，妹妹又送了他一个肘击：“噢……想学，想学。”

然后瞪着妹妹：你谋杀亲哥啊！

季宁好心的向这个不太聪明的徒弟预备役解释：“炼气、筑基你可以理解为abcd之类的等级。”

楚康：“销售额的等级吗？”

季宁：“实力。”

实力？！销售能力确实算实力的一种。

楚康看了看自家妹子，又看了看季宁，发现两人并不是在开玩笑。心想这两人是不是耍他，但是脑子却一抽，话就到了嘴边：“卖东西还能提升实力？”

季宁表情认真：“能。”然后就把楚康交给楚念念，语重心长的说，“解释和教的事就教给你了。”

楚念念：“我不行啊。”

“不，你行。

最高效的学习方法是教会别人。相信自己，只要你能把你哥教会，就证明你已经悟了。”季宁把她师父当年忽悠她干活那套搬到楚念念身上。反正她是不想再被气到心梗了。她要去逐步完成记在小本本上小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