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两担架被包围了。
只有小绒毛从容地走出了大众盯梢。
不久后,教学楼内以及花台里乱七八糟的场面也被发现,八个人全部被带到了警局。
娄威因为昨晚难以赶回来而幸运地暂时没有被捕,今天还能好好地看着足球队争四强名额。
然后看到一直被开了挂的自家球队输了。四强任务没完成。
娄威:哇……很意外。好像觉得有点不妙,但好像又感到挺高兴。
足球队队员们沮丧地走到娄威附近。
娄威真心实意地说:“你们能取得今天这样的名次,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期,很不错了。你们应该没指望过自己能夺冠吧?”
队员们:“教练,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娄威:“好听的就是……这么热的天,终于可以回家吹空调了。”
警局里的八名负司员工面对的是刑事案件级别的审问。
为什么大半夜去学校挖尸体?
为什么知道教学楼下的花台里有大量尸体?
为什么把教室、储物间里的很多东西搬到了天台上?
为什么天台边缘有那么多层层叠叠的脚印?
……
八人的手机也被查了。然后八人发现警方看不见他们的队友聊天群,他们队友之间一对一的私聊界面中涉及负司的内容也隐身了,但他们猜测学校受了诅咒的内容却还在。
由于八人很快被控制、相互隔离,所以他们来不及商量出详细的编故事方案,便只统一了指导思想:除了不提负司,其他全部说事实。如果实在编不囫囵了,也可以出卖负司。
警员:“你们在开学之初听说罗弗芬跳楼死亡?后来发现那是谣言?昨晚看到她真的要跳?猫通知你们她要跳?”
除罗弗芬之外的七人在各自的审讯室里点头:“嗯。”
罗弗芬则在哭:“之前他们跟我说起那个谣言时,我还不当回事,但昨晚我好像被鬼控制了。那鬼非要我跳楼,要不是他们发现并拦住了我……呜呜呜……”
泉双棵在本情绪场里的父母焦急地对警员说:“这里面肯定有误会。我家儿子一直都很乖的,一心只有学习,怎么可能跟尸体什么的扯上关系?”
严计励在本情绪场的父母则感觉事情有古怪:“我们家的大门最近每次开关都会发出很大的声音,还没来得及修。他大晚上地出去,我们没道理听不见啊。他总不能是从窗户爬出去的吧?我们家住七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