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蒋尉:“还有,怀孕的时间长短也不一定,有可能只几天、也可能得几年。生孩子时的危险度也不一样,可能像受孕那般毫无感觉地便生产结束,也可能活活感受到整个身体被劈开、绞碎的痛苦,最后甚至可能真的被绞成肉泥。”
新手和菜鸟们:“……”
梅蒋尉:“不过这一场的重点明确说了是‘当孩子的妈妈’‘保护孩子’,也就是,主要剧情发生在孩子出生之后。所以即使我们需要生孩子,其过程也应该不会是鬼门关,大概象征性地生一生就能结束。”
木柔:“重点是妈妈。不一定有实体的孩子。”
梅蒋尉:“还是有实体的好处理一些。虽然实体孩子可能面貌扭曲、声音难听,还时不时做出非人类的动作,但比起无形的东西来,起码能打。教育熊孩子的最有效手段就是揍。不能揍的熊孩子更可怕。”
经验不足的岳芒幸和施仲壶不确定有形的鬼和无形的鬼究竟哪一种更可怕,也不确定将鬼孩子与熊孩子等同是否恰当。
小绒毛也不确定,但小绒毛对此并不怎么关心。
在这样的心情各异中,准备时间结束,全队正式进入情绪场剧情。
首先迎接他们的是暖洋洋的阳光,和友好的笑容。
岳芒幸和施仲壶放松不少。虽然阳光并不能减少罪恶,但一般都比黑暗更像是含着希望……与爱。
笑容同理。
全队是落在一栋有点旧的楼房前面。附近隔得不远的位置还有几栋与面前这栋很相似的楼房。楼房与楼房之间零散分布着花花草草和略有破损的小道。往远一些的地方看,能看到一人多高的围墙,其防护能力似乎并不怎么样。
有一位穿着浅色裙装的妇人站在距离他们一米远的位置,正在对他们说话:“我们这个待产院的物质条件虽然不是最好的,但我们处理各种突发情况的经验绝对是最丰富的。在这里啊,你们一定能顺顺利利地生下健健康康的宝宝。”
岳芒幸:好的,虽然还是得亲自生,但好歹跳过了受孕过程。
梅蒋尉就没那么乐观。
梅蒋尉和木柔刚刚没有提被播种时可能发生的恐怖事。无知无觉被播种几乎是其中最幸运的情况了。如果不幸,可能会被拖入怪物的巢穴,然后被这样那样,最后怀一肚子怪物回到人类社会。
这一场如果真是无知无觉受孕的类型,那没必要跳过。因为既然为了孩子已经让他们从怀孕开始体验了,则从无知无觉的受孕开始又有多大区别呢?完全可以让他们落在受孕之前,然后发现受孕,再来到这个待产院嘛。足够效率的话,也就是多加那么半天一天的剧情。
非要跳过受孕过程,有可能意味着那过程非常惨烈、大幅超出了新手场的难度上限、对新手是必死局。
梅蒋尉:当然,也可能是我想多了。说不定不让我们经历那段只是单纯的没必要而已,或者是因为那过程直接提供了解决任务的答案。
岳芒幸摸摸自己平坦的腹部,又看看队友们的,表情很纠结,想提问,又怕自己问得太糟糕、触怒了npc。
木柔注意到他的纠结,对领路的妇人开口:“我现在感觉跟做梦似的,好像没有待产的实感,不觉得自己体内多了什么。”
妇人笑道:“毕竟你们所怀的就是你们本身呀,与正常的孩子自然不一样。”
全队: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