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绒毛:“但负司可能让会发生小冲突的几个群体凑到一起。”
邻居们:“确实可能让喂猫阵营与反宠阵营在同一栋楼里各占一半位置,但不可能让猫与虐猫者成为邻居。前者是吵吵架、产点能量的情况,后者会导致减员。”
小绒毛:“负司里没有虐猫者。”
邻居们:
“真的吗?也许有人小时候偷偷虐过,长大后不这么干了,于是负司觉得这人还行、给了他员工名额,但那人在见到你之后,想起了儿时爱好,并产生了重温旧梦的冲动?”
“就像负司原则上也不收自杀死亡的人当员工,可自杀过、被救活后找到了生存意义、之后长期积极生活、最后死于意外的,有几率被负司挑选为员工。”
小绒毛:“在你们人类眼中,虐猫究竟算不算不可容忍的恶行?”
邻居们:
“代表我自己地说,算。”
“不过这种算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一个会虐猫,应该说是会去虐任何远比自身弱的小动物的人,我觉得他是潜在的变态杀人狂。”
“他之所以还没杀人只不过是因为,他还没把握制住人,且畏惧法律。如果他想到了妥当的隐藏人类尸体的方法,我觉得他会杀人。”
“所以说,我厌恶虐猫者主要不是因为他伤害猫,而是因为我觉得,或者说我肯定,虐猫者一有机会便会伤害人。”
“我也仅代表我自己地说,我可以接受人吃狗肉,但我不能接受人虐狗。”
“同理,我积极支持人大范围灭杀老鼠,但我不能接受人为了取乐而折磨老鼠。”
“凡是为了取乐而制造的伤害我都不能接受。”
“还有,我也不太能接受为了发泄而制造的伤害,包括只为了出气就去砸非生命体,比如碗、杯子什么的。”
小绒毛若有所悟地点头,觉得自己好像又更理解了人类一点。
在短暂的几天休息之后,小绒毛进入了它第十一场的准备区。
这一回小绒毛又一次地没有队友。
小绒毛倒是无所谓这个,反正即使有队友它也不在乎是否与他们一起行动。
小绒毛此刻忙着对负司抱怨:“搬家时间难道不应该单独算吗?为什么搬家、装修新宿舍的时间也要算在七天常规假期里面?”
小绒毛没有得到负司的回应,且能感觉到准备区中负司的存在感比总结区及负司内薄弱很多。不过小绒毛相信自己在准备区里说的每一句话负司都能听见。
小绒毛:哪怕现在负司当真没有立刻听见,最迟我结束这场、回到总结区时负司也会接收到。合同说了,员工是瞒不了负司任何事情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