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关系?不是之前同你说过吗?”

赤宴的声音逐渐冷了起来,隔岸的风掠过湖面衔着阵阵凉意,一直钻进皮肤底层。

“别装傻。”

……

“我说了,大人就能放我离开么?”

身上的血终于停了,赤宴一边疗着伤一边出声调侃道。

贺稚皱皱眉,轻哼一声,“那你还是等我先报完仇再说罢——”

心事重重。

慕词把她接回来后,他第一反应就是这般形容她。

心里闪过一丝不安,他在送她回房前,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方才为何突然顿住脚步?”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沉默。

虞十六后知后觉,堪堪回过神,“我方才有些腿软,突然跑不动了。”

她摸摸鼻尖,讪讪道:“我父亲给我下了药,让我没有力气挣扎,可能那时药性未除干净罢。”

慕词垂着眸,卷翘的睫毛遮住了他翻涌的情绪,虞十六有些担忧,自己这般欺骗他,来日不知要以何种代价偿还。

他定眼看着她,旋即开口问道:“婚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见他不再纠缠方才那件事,她内心旋即松了口气,长叹一声,无可奈何道:“我们俩都是被逼的。”

“你见过吴公子了吧?他同你应该说了些吧?”

“说了,但我不相信。”慕词顿了顿,眼神满是疏离和冷静,他将那目光移在了她的身上,可那眼神又含了些温润与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