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谢哲五岁那边亲眼目睹妈妈在浴缸自杀之后,就一直是李医生给他疏导心理,两人不算陌生。
办公室没有其他人,桌上用来催眠的摆钟滴滴答答的响。
李医生戴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相貌儒雅,“少爷,你今天……怎么来找我?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五岁时的记忆其实早就模糊。
谢哲已经很多年不做噩梦。
他对生母的印象不深,也不会刻意去翻看照片,对于离开他的人,他不会挽留。
他对谁都是一样的清冷、疏离。
就仿佛谁也无法真正靠近他,更别提入心。
他天生戒备,对谁都不信任。
谢哲开门见山,“医生,我怀疑我得了一种病。”
李医生太阳穴一跳,表面上保持微笑,“……”大少爷别闹了,你可是谢氏太子爷,以后无论如何都要集成家业的。→_→
李医生,“有什么特殊症状么?是心情不好?还是抑郁了?”青少年嘛,十个有八个抑郁,还有两个在抑郁的路上。
谢哲神色严肃,“我怀疑,我患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简而言之,就是爱上/迷恋上了伤害过自己的人。
毫无疑问,这是一种变态人格。
李医生,“……”-_-||
谁敢伤害谢家太子爷?
等等!
太子他恋爱了?
李医生保持淡定,“对方是男?还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