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心中一震,惊诧的看向明月。冷溶月笑着用折扇拍了一下明月的胳膊,“到底是我太过仁慈,才让你这样没大没小,没轻没重?幸好江掌柜的不是外人,若是被旁的人听去,指不定就要找上门来诛我们的罪了。”
“属下知错,还望公子饶恕属下这一次。”明月立刻面现惊色。
冷溶月摇了摇头,笑道:“江掌柜别听他胡言乱语。那失踪的小姐是尚书府的嫡小姐,无论如何冷尚书也没有丢弃的道理。且那小姐与安王至小就有婚约在身,谈不上巩不巩固地位一说。”
“怎么谈不上,公子你忘记了,前不久,尚书府的庶出三小姐与安王可是火热得谈及婚嫁,若不是豫王殿下……”
“还要胡说?”冷溶月目光冷冷的瞪向明月。明月立即住了嘴,一副知错就改的模样,可怜巴巴的望着冷溶月。冷溶月再次摇头,看着江海,“治下不严,还望江掌柜的海涵。”
若真是胡说便好了,他常年累月在外奔跑,对京城的局势也是有两分了解的,只是不若冷溶月了解的深刻。以前,只当他是普通世家出来的公子只怕是太过低估他了。江海心里一瞬间千转百回,面上却不动声色,笑了两声,道:“吴公子说笑了,这江州城里谁不知道吴公子才思敏捷,连两个近卫也不输旁人?”
冷溶月笑了笑不接他这话。
冷溶月笑,江海也笑。只是在他看来,冷溶月的笑容多少有些高深莫测。
“江掌柜的庆丰阁在江州开了近二十年了吧?”冷溶月问。
江海不明所意,“恩,今年是正好是第二十个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