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只要她往地上一跪,以后在她冷无双面前自然就要矮上一截,不止是她,连那个废物豫王,以后也休想在安王面前再张狂跋扈。
冷无双敢说让冷溶月跪下瞌头认错的话,也不怕她反抗不跪,这里可不是尚书府,由得她说了算。豫王就算闻声而来,以豫王府到安王府的距离,他也来不及。至于祖母与爹爹,已成事实,他们就算生气也已经无法挽回。
冷无双已经做好了羞辱冷溶月的准备,只等着她下跪,她羞辱的话便会如流水般朝她涌去。
冷溶月眼底冷意一闪而逝,“三姐真要我跪下给安王道歉?”
冷无双轻哼一声,“既是道歉也该拿出诚意来,宁王将王爷将得这样重,难不成还担不得四妹的这一跪?”
冷溶月抿嘴不言,转头又看向君羡,“王爷也要臣女下跪道歉以表诚意?”
君羡看着冷溶月,沉默不语。
这是冷溶月回京之后君羡第二次见到她,在她未回京城前,君羡对她的印像一直停留在冷清锋与冷无双所说的体弱多病,不苟言语,无颜无才。
体弱多病,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看她虽面色比常人要苍白许多,但远没有冷无双说的到弱不惊风的地步。不苟言语,的确,她的话比起叽叽喳喳的冷无双来,要安静上许多,但声音却宛如天籁,听之如甘愿流淌于心,整个身心都感觉舒爽。
至于无颜无才?
君羡心底隐隐有一股怒气升腾,如果冷溶月都叫无颜,那她冷无双算什么?冷无双是美,却美得俗艳,以前不觉得,可与冷溶月如空谷幽兰的气质一比,便有种豁然开朗之意,高下立见分晓。
而无才?君羡看着冷溶月的目光阴鸷而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