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溶月并不失望。如是如此轻易就等来,她倒有些看不起了。能从八年前,不对,应该是更早的时候就处处针对着她,甚至不惜对一个只得八岁失去了娘亲的孩子一次次出手,这仇还真是不可谓不大。
只是让冷溶月奇怪的是,去江州的路上,从不停息的刺杀怎么一到江州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好像,那一路的刺杀,只是她的黄粱一梦。
这其中必然有什么联系。
只是冷溶月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
摇摇头,看一眼远处已经全部倒下的六道黑影。又收回目光,看向回来的四人。
闪电有些狼狈的抗着人过来跟冷溶月请罪。冷溶月扫了眼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嘴角微不可察的弯了弯,“先将人送去豫王府。”
“是。”
“小姐,她们全部自尽了。”
冷溶月并没有意外,只是又站在原地等了片刻,直到天边露出一丝鱼肚白,才转身回了尚书府。
刚刚回到百花阁躺下,冷江沅便带着人急冲冲闯了进来。
“发生何事了?月儿,月儿呢?”
“爹,我在这里。”冷溶月从床上起来。
冷江沅仔细打量了一遍,除了脸色苍白些,并无其他损伤,心中这才稍稍的松了口气。看着正有条不紊打扫房间的明心明月,皱了皱眉,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再次看向冷溶月,终于明白是哪里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