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忌满意的点头,狂妄又骄奢道:“宇文绝他再聪明,他也只是我手中的一枚棋子。”
“是是是,他就是只猴子,再厉害也逃不出亲爱的你的手掌心。”冷溶月非常认同的点点头。不认同能怎么办呢?谁让她看上了这么个自大自狂的男人?
“你将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君无忌目光灼灼的看着冷溶月。
冷溶月眼珠转了转,刚才的话?“他就是只猴子?”
“不,后面一句。”
“再厉害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少了几个字。”
“亲爱的?”
君无忌嘴角微扬,握住冷溶月的手,“我喜欢这个称谓。以后,你就这么唤我。”
“是,我亲爱的豫王大人。”冷溶月将每个字的音调都脱得长长的,软软的。君无忌听了果然觉得心情无比的舒畅,握住冷溶月手紧了紧,“真乖。”
冷溶月后槽牙酸了酸。
君无忌却大笑着放开她的手,重新斜倚着窝里椅子里,“宇文绝正是背后给金酒酒出谋划策之人,但真正出力跑腿的是东方泽。”
冷溶月并没有丝毫的意外,“金酒酒应该是来京城了吧?”
君无忌点头,手指习惯性的曲起,轻轻的敲着扶手,似笑非笑的看着冷溶月,“如无意外,明日金酒酒会到京城。”
冷溶月眼珠微微一转,“与江海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