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好久未曾出去走走了,今儿个我们出门玩?”
“好。”
上过三天早朝之后,君无忌就失了兴趣,不再去了。他不去,各朝官自然乐得自在。
平王妃听闻了冷溶月居然拿金牌圈钱一事,露出一丝不屑,冷笑过后暗中自然少不了一翻动作。
第二日早朝,见君无忌果然又不在,得了平王妃吩咐之人立刻站到大殿中央,指控冷溶月违抗圣旨,还未到花宴节,就穿上了皇上赐予的琼花羽衣。齐皇听后,果然脸色一变的问禀告之人,可曾亲眼见过冷溶月穿着这身衣裳?
禀告之人自然回答见过。
齐皇又问他,这件衣裳穿在公主身上合不合身?
禀告之人不明其意,低头沉思了片刻答:琼花羽衣果然不愧为皇宫珍藏的宝衣,公主穿上后自然倾国又倾城。其实,他也不想说这大实话,然,那日福荣堂见到之人众多,他也不可能睁眼说瞎话而不被人揭穿。
却不料,他的话音刚落,齐皇就高兴得连声大笑,更是立刻让吴根拟旨,大堆大堆的绫罗绸缎不要钱的赏赐了下去,赏赐给了谁?自然是穿上琼花羽衣后倾国又倾城的明净公主冷溶月。
原本是告状的,却不料竟得到这种结果。
告状之人脸色乍青乍白,并不死心,又将冷溶月拿金牌圈钱一事给说了出来。
这一次,齐皇沉默了更长的时间,而后长长的叹了口气,目光若有似无的朝冷江沅看去。冷江沅后背一层冷汗很快就将官服给浸湿了,贴着身上,格外的不舒服,双腿颤抖着,若不是与他并排而站的另一人伸手扶住他,他怕是要控制不住的瘫倒在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