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素便点头，“你呀，这个毛病，为师说了你这么多年，却一直改不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以后还是小心吧。”

“师傅教诲的是。”冷溶月盈盈一福。然后说道：“师傅既然来了，便多留些日子吧，外面战乱，师傅就算要云游只怕也得不到安宁。师傅留在京城，月儿也好尽尽孝，这些年若不是师傅一心教诲，月儿哪有今天的幸福？”

灵素便看着她。

冷溶月问：“师傅，可是月儿说错了什么？”

灵素的目光复杂，她摇摇头，“你没有说错什么，你一直是个孝顺的，师傅知道。只是月儿……对不起。”

“师傅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师傅这些年……”冷溶月身子一软，灵素立即扶住她。

冷溶月不敢置信的看着灵素，“师傅……”

灵素撇过脸，脸上的神色已经恢复冷漠，“月儿，对不起，要怪就只能怪你的娘。”话落，捏住一颗紫红色的药丸硬塞进了冷溶月的嘴里。

冷溶月不肯咽下。她看着灵素，“师傅，为什么？”

她暗中动功，却半丝内力也提不起来。

想要喊，连说话都有些困难。

她终究还是大意了些。

“因为，师傅也是南疆的人。”灵素并起两指，在冷溶月身上点了两下，冷溶月张嘴，灵素捏住她的下巴，药丸便进了冷溶月的肚子。

“师傅不会伤害你，只要你肯乖乖听话。”药丸进了冷溶月的肚子后，灵素握住她的右手脉，半晌，惊愕出声，“你……”

“圣姑。”四个白衣女子，其中便有灵雪霜和灵依依。

灵雪霜的目光紧紧的落在冷溶月的那张脸上，眼中露出浓浓的复杂之色。

灵素的后半句话咽回肚子里，而后扶住冷溶月的腰，“走。”

“圣姑，我来吧。”灵雪霜上前。

灵素素看她一眼，“不用。”

而后扶着冷溶月便飞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