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收拢,月书一把掐住他的脸。
吴王何曾遇过这种状况,忙直起身,奈何像是惹到一只平头哥。
月书猛扑上去,不由分说,先咬了口。
“放肆!”
纵然他反应快,脖子也还是让人咬了口,被牢牢摁小床上的人此刻火气用尽,开始疼哼,产生放弃的念头。
吴王估量着她的气力,到底松了腕子,他单手理襟口,未曾点明身份,只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她闲扯起来。
月书木着脸,懒得看他这张脸,索性闭着眼。
她想到山谷里这狗人恩将仇报的行为,心里防备颇深,可渐渐地,她脑子再迟钝也察觉出些许不对劲来。
“你没有点自知之明吗?”
月书这次问罢,床边许久没有回应,她初时还忍着不睁眼,但屋内过于安静,她终于还是睁了条缝。
床边空空,早没人了!
“……”
小声骂了他几句,月书心里憋的气再添一分,此时晕眩再度袭来,她不得已躺回去闭目养神,压根没想到自己居然走了大运。
两天过后,寺中一切看似如旧,宋淑几番造访要寻宋希庭,皆被几个僧人挡住,说是其伤势过重,若贸然见人,恐惹邪祟,无辜丧命。
这日傍晚,一间僻静禅房里,重伤的宋希庭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