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上横着一只手,在慢慢收紧。
月书仍是紧绷着躯体,她微微侧过头,随后耳畔被人轻轻吻了吻,一股清浅的檀香味道弥散在身侧,男人湿润的唇贴着她耳后最细嫩的肌肤,嗓音温醇。
“阿月,你刚才说梦话了。”
是宋希庭,想来如今夜半了。
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脊椎骨往上攀,月书忙抬手捂着自己的耳朵,躲避他的亲吻。
自温泉庄子里帮了他一次后,宋希庭的态度愈发暧昧,且他在此道上又过分的熟稔,实在让人招架不住。
幔帐低垂,月影泼洒在透亮的高丽纸上,暗暗沉沉的内室中,响起一阵低语。
月书蹙着眉,被他挤到了床角,忍无可忍道:“记住你的身份。”
“你我之间,殿下想来已经知晓。”
“那又如何?”
月书推他的小腹,恼道:“你对殿下而言大有用处,我却不是。”
宋希庭沉默不语。
穿着一身玉白亵衣的少女防不住他作乱的手,只得往被窝里钻。散开的头发流泻在眼前,遮掩着霜腻如雪的皮肤,修长的脖子上碧茵茵的系带隐约可见。
“你方才做梦,说了句梦话。”清俊的男人半躺着,放弃了紧逼不舍的攻势,只是手轻轻拂过她的头顶,问了句,“你说你要回去,回去了再不过来。”
“是真的么?”
月书躲在被窝里不假思索道:“梦里说的话,怎么能当真。”
宋希庭微微笑道:“你方才差点都要哭了,还是我帮你擦的泪,我看着,不像假话,是以问问你。”
“不过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他说罢,指尖滑落,三下挑开绿茵茵的系带,轻轻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