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葵小同志是太谦虚了。”说话的是徐奚年,“在你这个年纪,能够创作出这样的文学作品,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这下大家和刚才宋万章一样奇了,就有人开玩笑:“徐奚年同志,你在报纸上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之前在报纸上争论得那么厉害,现在见了真人反而夸起她了?

“恐怕这就要得缘于徐同志和苏葵同志的相交了。”

“这怎么说?”他们之间居然还有交情?

说起这个,陆子光还是止不住笑意,“前日,我这学生苏葵在火车上遇一先生,一番交谈之下,先生对其大加赞赏,谁知今日再见,昔日先生,竟成报上批评之人!诸君,有趣否?”

有人听懂了,抚掌笑:“‘新友变旧交’,文坛又多一趣事!”

“徐同志也是惜才了。”

宋万章笑道:“徐同志,这批评和夸奖的话都让你一个人说了,这让人家小同志到底听哪一个?”

既然已经说过了,徐奚年就没有开不了口的:“我批评她的文章,是站在文学评论的角度,而我夸奖她这个人,则是出于我的私人感情,这两者并不冲突。”

陆子光听了就笑:“徐奚年同志说得有理。”

能看到他在批评后还夸奖的作者可就只有苏葵一个啊。

原以为今日见面定是争论不休,没想到最大的矛盾已经在这之前解决了。

几位前辈开口,让苏葵讲一讲自己的创作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