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老师怪怪的……”
“人家文化人都喊她老师!”
苏葵连忙告诉他们,她不是什么老师,喊她名字就行。
问起旁边人是谁,看着像城里人,苏葵说他们几个才是老师,来咱们这里取材的。大家只是更加羡慕地看着苏葵。
等人走了,向书记问:“苏葵同志,你还会写文章?”
“只是随手写过几篇。”
向书记笑:“你随口一提就是联考那样的大事,现在你这个随手一写怕是不简单吧?”
乡亲们说的话他可都听见了。
苏葵只好说起自己在报纸上发表了几篇文章,向书记来了兴趣,这些有名的报刊他也是听说过的,于是说等回去后一定要好好看看她写的文章。
他们去的地方是年后点了花生的那片地,有几个人安排在这里给花生浇水。
向书记几人走过去,他十分随和,蹲下跟人攀谈起来。
“同志,今年花生的收成怎么样?”
那人就是队里的张叔,张大婶子她男人。也是认识苏葵的,苏葵就说这是别的学校来的老师,人家为了写文章来乡间取材的。
“写文章!和葵花一样啊!”张叔一拍手,顿时来了兴趣,感叹文化人就是不一样,写个文章居然还要来地里看。
不过说起地里的情况,张叔就是叹气:“今年天不好啊,地里干得很,指望不上老天爷,我们这只有天天守着。”
向书记问起产量大概减少了多少,他也老实说了,比去年差,不过他们贺县这个地方,依山傍水,地理位置优越,倒不至于绝收。
但其他地方真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