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人都是作协的几位老师,对着苏葵都在笑,同样理解徐奚年的话。这个小同志虽然年纪小,成就可不小,已经是和他们处于同一水平的人了。
几位老师笑意很快就冲散了离别的愁绪,苏葵领了他们的好意,却是笑道:“徐先生,您可不是没有东西教我,我还真有事向您请教。”
本是玩笑,谁知苏葵还真的回答了,徐奚年也来了兴趣:“哦?有什么问题是你陆老师也解决不了的?”
他这话又是玩笑,苏葵在京大上学,和陆子光的关系最为亲近。
陆子光也在场,一听也笑问:“是啊,什么问题我解决不了,要向徐主编请教?”
面对两人的一唱一和,苏葵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我想在京城买个房子,所以才想跟徐先生请教请教。”
这是苏葵在苏全福走的时候就打算好的事,只是一直没有时间找人取取经,今天正好是个机会。
在场人一听都是怔愣了一瞬,买房子?
不怪他们一时怔住,要是说买房的是他们中任何一位都很正常,但实在是因为苏葵的身份太特殊,还是个在校学生,让他们一时没能把作家买房这个事跟她联系起来。
苏葵主动解释道:“我是想着之后把我母亲他们也接到京城来,来了后也不能让他们一直住招待所那里,并且我以后大概也会长期住在京城,买个房子总归要方便一些。”
这确实是一个正当理由,他们很多人不也是因为在京城长期有事业就在这里买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