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是苏葵谦虚的话,说自己只贡献个声音而已,谁知他们就记住了。

苏葵很惊讶:“您是让我出镜?”

丘良就笑道:“不过是几个拍摄学生的镜头,也不需要你做什么,只是留个影像而已。”

就在电影制片厂往京大沟通拍摄细节的时候,离开京大的谭克恒这里是阴云密布。

他这几天已经找了很多人,但没有一个人能够帮他的忙,反而因为他的动作,调查部的同志亲自找上门来。

这件事处于保密阶段,外界也只知道他们牵扯一件案子,但具体情况从来没有公布。请他把不要四处泄密,否则他们会怀疑他联系别人有其他的目的。

谭克恒只好歇了所有的动作。

他们也知道因为谭惟伦几人的事,他们在大陆的一言一行都会被调查,心里当然不想但也只能接受。

那天他问了谭惟伦的情况,但调查员以保密为由没有告诉他,只说正在调查。

谭克恒两人是心急如焚,当初谭惟伦说他绝对没有和张瑞山一起牵涉这件事,谭克恒是相信他的才敢跟大陆政府叫板。

可现在事情越查越严重。一个红门,隐藏多年大型犯罪组织,暂时不知道是不是和境外组织有勾连。

一个铁板钉钉的境外间谍组织,华国运动,在这件事中也许发挥着重要作用。

无论谭惟伦被牵扯到哪个,都是跑不脱的罪名。现在他甚至都开始怀疑谭惟伦是不是对他说了谎,他会不会当初真干过什么,为了脱罪才拒不承认?

他揉了揉自己的额角,问一边的钟伟茂:“陈先生的事情怎么样了?”

钟伟茂不像他,是唯一的儿子出了事,但郑秋全也确实不能在这里出事,他家在港城势力大,在大陆的人脉还不如谭克恒,这几天也是一样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