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知道历史的后来人,只是等一个既定的结局,而这些同志,却是真真切切等了这么久,盼了这么久才终于品尝到胜利的果实。

此刻身处这样真实的历史里,苏葵也会被这种发自内心的喜悦所感染。

这场喜悦一直持续到他们本站的行程结束,大家也缓过神来准备面对一个重要的问题——

“小苏当初说的是真的,这几天对岸天天在报纸广播上抗议反对,甚至辱骂我们两国政府,但就是只字不提要断交的意思。”

就是打定主意要给两国难堪。

首长已经早就了解了,倒没有多大波动,只是问唐兴文道:“国内有什么指示吗?”

“有。”唐兴文将文件拿出,“刚刚收到国内消息,最高首长今日接见法国国民议会法华友好小组代表团,就此事向他们提出明确要求,只要法国与对岸的关系不解决,那‘我们不接纳你们的大使,我们也不派大使到你们那里去’。”1

“那边怎么说?”

“他们暂时同意了,说会尽量解决这件事。”

“尽量。”首长品味着这两个字,“好,那现在就等着看他们要怎么办了。”

等着的时候他们当然也是闲不下来的,首长应埃塞俄比亚领导人邀请,将于明日访问埃塞俄比亚。

结果就出了一个问题——

“迫于美方压力,他们不在首都迎接首长,要把首长安排在远离首都的阿斯马拉,一个海拔两千多米的高原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