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司长看她忽然停下来,话也不说了,就问道:“怎么了,你刚刚说你能从大事推小事,具体是怎么做的?”

他以为大事是国家政策,首长决策之类的,然后她从中分析事件发展,就想和她聊聊,谁知苏葵就好像没听见似的,他正想再问什么,就听苏葵忽然问道:“今天是几号?”

“三十号,怎么了?”

“下一站是索马里,是我们非洲之行的最后一站——二月十四日,首长要去缅甸,巴基斯坦和锡兰。”

“是这样,行程有什么问题吗?”

在结束索马里访问和到缅甸访问之间有一段十天的时间,他们是要安排回京城的,还赶得上华国的新年。

这些行程没什么不对——不对,她好像记得,首长不是单纯因为行程安排或者新年才回国的。那是什么?

苏葵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又有易司长在这里,她就暂时收起了思绪,还是给他提了一个醒:“我只是觉得最近可能不会太平,首长的安全一定要万分重视。”

“你也被大总管传染了?”从前她可不会这样,他忽然问道:“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或者是有什么猜想?”

“没有。”苏葵摇摇头,要是有就好了,“只是一种感觉而已。”

本以为她会说什么重要情报,苏葵的意见他现在可不能不重视,谁知道她说感觉?

不过难得看苏葵有些焦虑,易司长还是说道:“你放心吧,首长的安全大家都很重视,几位同志一直都守在首长身边,而且这里也很安全,应该不会有人来搞破坏的。”

即便是这样说,也不能减轻苏葵心里的焦虑,埃皇要请他们一行前往首都国宾馆的一路上,大家都在高兴,说埃方现在是给了首长应有的待遇,首都怎么也比那个高原城市强。

只有苏葵一个人比较沉默,其实她也不是沉默,而是在思考,准确来说,是在回想。回想自己曾经看过的一切有关于此行的蛛丝马迹。

当然,明面上她摆出一个笔记本在上面翻译资料,大家看她认真,都没人来打扰她。

他们到首都国宾馆已经是晚上了,苏葵先是帮唐兴文的忙将人员都安顿好,等他把明天的安排跟随行人员讲完,他问苏葵道:“听说你一直很担忧首长的安全,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