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元英倒是想说话,可人家左一句这肉自个儿就飞了,右一句我姐这人不讲理,你让她怎么说?
总不能说,这肉是自己从唐米家拿的,唐米不是不讲理吧?
饶是她泼辣无赖了一辈子,面对这和和气气的软刀子,居然完全没办法。
而唐粒呢,她突然叹了口气,话锋一转:“可我姐再不对吧,这俩孩子蓄意打人,还把人打伤了,这事,我得报派出所去,孩子年纪小不知道轻重,得逮去好好劳教一下,不然哪天把街坊邻居也给打了,你说大人还好点,要把小孩给伤着,那不就麻烦大了嘛。”
什、什么?
这下子,在场的人简直比听见唐米要离婚,还觉得不可思议。
不就为抢块肉,小孩子推了人一把嘛,怎么就要去派出所,还要劳教了?
这孩子要进派出所劳教过,以后可就什么前途也没有了。
可你要说不对吧,村民看看唐米脸上的血,再想想张朗张阳平日的所作所为,这俩孩子确实是没样子。
人都是这样,伤口在别人身上,是不觉得疼的。
可听听这俩熊孩子说的话,弄伤了人,不但不觉得害怕后悔,反倒沾沾自喜,还要给人打吐血呢。村民们想想自己要挨这一下,尤其自家娃要挨这一下,那就觉得可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