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蛮不讲理呢,唐粒忍不住扬声:“于向文啊!”
这回没等祁振说话,前排的人先有意见了:“同志,看电影呢,能不能注意下素质,别这么嚷嚷?”
唐粒自知理亏,忙说了声不好意思。
等前排的人扭回头,唐粒瞪了祁振一眼,往他那边凑了凑,压着嗓子问:“到底怎么回事,于向文呢?”
祁振也不支着了,一下坐直了。她应该是擦了雪花膏,身上的香气比糖炒栗子还要甜腻诱人,勾得人心跳都快了几拍。理智上祁振是想躲开一点,可身体很诚实,还是忍不住往她那边凑了凑,学着她压着嗓子,吊儿郎当地说:“被我打晕了塞床底呢。”
“你哪来的脸?”唐粒生气地反问。
这人可真是公子哥,做事全凭自己的喜怒,不高兴了就一个多月不露面,闲着没事了就把于向文指使走,自己跑来跟她相亲看电影。
简直就是个无赖。
可她越生气吧,他反倒好像越高兴,眼睛里亮晶晶地,笑嘻嘻伸出食指往嘴唇上一压:“嘘,看电影,不然人又来骂了。”
还看什么电影,不看了。
唐粒把装着糖炒栗子的纸袋子往他怀里一扔,起身就准备走人。
他爱看,他自己看去,她可不奉陪。
结果祁振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走:“别生气,先看电影,回头我跟你赔不是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