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方什么也没说,唐米也有意识地开始疏远了。哪成想他今天还来拜年送礼,还非说这些鸭蛋是特意在乡下淘的双黄蛋,是他这个长辈给小粉团的心意。
唐米实在推辞不过,只好拿回来了。
她要一样东西不拿,那人就不肯走,俩人杵在巷子里,屋子里妹夫还坐着呢,像什么话。
“这人是一直没结婚吗,家里什么情况?”唐粒问。
“原先有个对象,谈得差不多,都商量下定了,结果那姑娘临到头了反悔嫁给个暴发户了,他说他心灰意冷,也就一直没再考虑这个事。”唐米给灶里添了根柴,“不过这都跟咱们没关系,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现在就想着好好拿个毕业证,别让你那些钱白花,还有就是,好好陪着小粉团长大。”
唐粒听她这么说,倒也没再说什么。
午饭后,隔壁胡嫂子张罗着带小胖墩儿下乡看他爹的演出,小粉团眼巴巴地看着隔壁,显然也想去,唐粒跟祁振一合计,反正他俩也没事,安县大街上人挤人的,也没什么好逛,干脆一起去乡下看戏。
这下不但可以去看戏,还能坐上小轿车了,俩孩子开心得蹦蹦跳跳。
同样是看戏,去年跟今年的心情可以说截然不同。
两个孩子,小胖墩儿去年没怎么玩就摔了,小粉团则是从来没出来看过戏,虽说舞台上咿咿呀呀的,他俩其实都看不懂,不过俩人捧了祁振给买的零食,居然也老老实实地看了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