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儿那就留在这里好好反省思过。”谢殷抬脚就要离开。
身后跟着一众浩浩荡荡的人,都是之前早就准备好的,包括一些近臣,不过更多只是太监,生怕谢韫会动手似的。
“你们的君主好像脑子不太好使。”
空荡荡的小院子里,谢韫忽然道,“也不知道安溪在那边如何了……”说完也自嘲地笑了一声:“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患得患失了?”
院子外面,树叶被风吹的哗哗,一个人影从那边出现又消失,最后在那边留下一块属于自己的调令。
银制的令牌上面因为时间过久而有了黑色的痕迹,但并不妨碍他通身还有光泽,谢韫搁着帕子捏起那块令牌,嘴角微微扬起,什么时候再和安溪打个赌就好了,下次他可以要点更好的,比如圆个房。
谢殷被谢韫这一刺激的确加快收拢朝堂的步伐,曲首辅带头向谢殷臣服,理由是要放过曲家一家人。
皇帝的赐婚本就是个笑话,朝堂上是谁都明白,曲首辅对这件事的不满意,连同他一众的门生和一部分党派都选择了妥协。
妥协之后就还剩一些冥顽不灵的,劝不动的,都被谢殷以各种理由下了狱,
朝堂被整顿之后,皇帝一派的都被拔出的差不多,谢殷在臣前也宣布了皇后和大长公主遇刺,并且扬言要严惩那些参与兵变的,以及查出刺杀大长公主和皇后之人。
后宫因为这变化变得人心惶惶。
然而这只是开始,曲安溪借住在候府,住了两天之后觉得自己在后院简直亮出了天际,受不了最后和谢临商量找了家驿站住着,在曲宣择第三天回府时,回到了首辅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