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一脸警惕地看着他,“你不是不能喝酒的吗?”
谢韫当然不会说他这一年来的生活,只是略做无辜地说:“是啊,就是因为安溪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离去,所以我这一年来借酒浇愁,甚至想和你一起走了。”
曲安溪皱眉,“我不是给了你遗书吗?”
谢韫微微挑眉,“若是我死了,给安溪一封遗书,愿意吗?”
那必然是不能的,曲安溪看着他,半晌,抿了抿唇,知道这样做的确不地道,可他找到自己之后也没少做坏事,还有屋子里布置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大红的,总不能说是庆祝她没死成,然后换了个风格吧?
“别说这事了……你把那个……房间里,弄的都是些什么东西?我没有意识的时候都躺在那样的环境里?”曲安溪对红色极其敏感,尤其是对一眼就看上去不太对的红,这玩意儿布置地跟新房似的,该不会他变态的时候就是抱着自己的“尸体”,在这地方睡觉的?
冥!婚既视感?曲安溪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谢韫不知道曲安溪脑子里那些弯弯绕绕,但他看着后者脸上精彩绝伦的表情就猜的差不多了,他不会那么做。
“不是,这是你跑了之后,我临时改制的。”谢韫不紧不慢地说,好似早就猜到了她不会死一样。
曲安溪:“?”
重生也不能能预估穿越啊,不然以后穿越者还怎么混?
“我说过,这个世界没有人比我们更相配,就好像别人不会知道,我其实并非这个年龄。”
曲安溪挑中他话里隐喻的意思,揶揄道:“所以,陛下您今年高龄?年龄差距太大,不利于情感交流,不如我们互相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