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安溪:…………
好家伙, 对牛弹琴。
“那我去睡觉。”曲安溪大步就要朝着屋子里面去, 反正被锁着,与其对着在这里无所事事还不如和周公约会。
笔咔哒地放了下来。
曲安溪止住了进去的步伐,谢韫从那里三层外三层的奏折里站起来,颇有些宠溺无奈地说:“不是要出去逛逛么?我陪你。”
一场赌局最终的胜利,就像是在这个家里食物链的平衡之后的曲安溪,虽然被锁着,但还是大摇大摆地出了门,有了谢韫在她身后撑腰,以前见到谁就要行礼的毛病没有了,就连空气都清新了很多。
“话说,那次皇后和大长公主的事情怎么处理了?”
毕竟是皇族,如果随便处理了,会被人诟病。
谢韫压低声音,将她揽到身边,“无非两种结果,一种是嫁祸,还有一种是……”
曲安溪聚精会神地听着,谢韫的分析总是理智冷漠的,就像是天生该如此而不是缩在那个阴暗的角落里。
谢韫伸手捏着曲安溪的脸,语气促狭,“哪里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你的小脑袋瓜里都是些什么?当然是按照正当的刺杀处理的,父皇都被刺杀了,更何况是皇后和大长公主。”
被捏脸的曲安溪反抗道:“什么嘛,那毕竟是皇后和大长公主,皇族发生那么大的事情总该是要……”
话到这里,曲安溪忽然明白了什么,往往越是这样,才越好肃清,谢韫越表现的生气,肃清那些原本安插的人才会更轻松,以至于明目张胆地整治以往针对他的站队太子和谢殷的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