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别初笑了,“是你想出去看看了吧,那么大人了,还像个小孩一样贪玩。”
闻言见礼年蹭了蹭鼻尖,“哪有嘛,小孩子可不会做我对你做过的事哦。”
油嘴滑舌。
齐别初的耳尖染上了一层绯红,还是那么不经撩,“咳咳,不是说要去看雪吗,走吧。”
见礼年顿时又变的笑嘻嘻的,“好。”
天到底还是太冷了,为了照顾齐别初,俩人没走出大门,就在院子里散起了步来,好在院子够大,能让他们逛上一会儿的。
正如齐别初所说,他家老公就是一个童心未泯的小孩,见了雪就像见了什么稀奇至极的玩具一样,一会儿碰碰这个一会儿捏捏那个的,指尖都冻的通红却也不见有停下来的趋势。
冻感冒了怎么办?齐别初如此想着,赶忙拽住了眼前人的衣物,“见礼年,家里的药可不好吃,你乖一点,咱们回屋,不玩了好吗?”
见礼年听闻此言却是直接笑弯了腰,“你还真把我当成小孩了啊。”
齐别初很坚定,“你就是。”
“好好好,遵从老婆大人的命令!”
齐别初这才满意了点了点头,拉着见礼年就要往里走,但却又因为力气的悬殊被见礼年拉了回来,“干…干嘛?”
“我才反应过来,你刚才是叫我见礼年吗?”他的语气带着危险与不可抗拒的强势,听的齐别初某处地方隐隐作痛。
“不…不然呢?你不就叫见礼年吗?”
这个时候还要嘴硬。
见礼年一挑眉,直接将人禁锢在了花园的躺椅上,“脸皮那么薄啊?嗯?”
齐别初似是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我……那里……还没好。”
见礼年不为所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