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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书生拿开扇子,拱手作揖,“齐平人原本乃是边疆迁移过来的,信奉杀神白起。此地服饰花纹多用刀叉剑戟。是以民风彪悍。”

“民风再彪悍也不能不报官府,滥用死刑。”

青衣书生摇摇头,“此地民风凶悍,不容宵小之辈,尤其是偷孩子罪。官府从来都是默许百姓可以动死刑。这事,放到别的地方也是一样。只是别的地方百姓不会直接把人打死。这儿就不一样了。”

安康在齐平镇听着传说。安仲华在余阳县饱受出名的困扰。

自从杂志刊登了县衙里主簿的那篇文章,余阳县的人就知道了他们的县令是个一边带孩子,一边勤劳工作的父母官。

文人看了文章,多要写些诗句,文章,跟着附庸风雅,赞美一番。于是,最近赞美本地县令的文章如雨后春笋般,一下子多了起来。

田间地头不识大字的农民、走街串巷的小贩,他们觉得县令一手抱着孩子的样子很亲民。原本他们以为的县令是高高在上,让人跪拜的,没想到竟然也是个会抱孩子的普通男子。

看到图片的女人们,大多会赞叹一句,县令真是个好男人。

甚至有未出阁的姑娘,脸上蒙着纱,堵在安府门口,扬言宁愿嫁给县令大人做妾室。

整的安仲华苦不堪言。

卫氏紧皱着眉头,抱着平安,眼下垂泪,哀哀怨怨道,“夫君何时在外面与那些人有了苟且。”

安仲华:苟且“夫人,你且听我说,那都是误会。”

“误会?”卫氏抬眸看他一眼,眼神里流露出哀伤,“那些人都堵着我安府的大门了。以前你我恶人海誓山盟,现如今却夫君这样,让我如何活我不如带着我儿”

“夫人。”卫氏这样说,安仲华顿时急了,“夫人。我安仲华对天发誓,在外面绝没有做过对不起夫人的事。如有违誓,天打雷劈。”

和安仲华生活了十多年,卫氏自然知道安仲华的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