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时候无论王孙贵族,是一概不许在内城骑马的。
后来,他还是烦,烦这无时不在的人气,烦这三天两头的交际应酬。
舒玉当了没几天亲王,就直接解甲归田。
帝王见他去意已决挽留不住,给予他莫大的权利和殊荣,承诺只要他的子孙重回京都,就会直接授予亲王之位。
舒玉在自己的家里翻找好久才找到当年帝王给的令牌,那令牌上已然布满了灰尘,脏兮兮的。
看在它还有用,舒玉强忍着恶心将它清洗干净。
这一路以来也算为他提供了不少便利。
到了京都之后,为了防止无关紧要的人来触他霉头,舒玉特意将其挂在了腰间,结果还是有不长眼的凡人在他面前咋咋呼呼,惹他不悦。
被安抚好的纪星昀又转过头来安抚舒玉,轻生啾道:“阿玉,我没关系的,你别生气啦,不要和这些人一般见识,咱们走吧。”
舒玉揉着纪星昀的头,面色沉郁。
如果只他一人,他可以不和这些凡人一般见识,可那男人看纪星昀的眼神让他很不快,他不仅把小鸟吓了一跳,此刻还分外粘腻的凝视着他的小鸟。
昀昀是他一个人的,为什么总有不三不四的人想要染指。
“守安卫何在?还不快把他抓起来!这人真是无知无畏,居然敢得罪大名鼎鼎的北嵬军,看来真是活腻歪了!”
人群中有人叫嚣着,吸引来好几位手持刀剑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