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阿?我都不晓得我还会说梦话……”
“也许是因为这一路赶来比较累, 所以梦魇了也不一定。”傅夏南说:“重点是你昨天梦话说得太大声,引来了左右病房的家属跟许多医生护士……他们都听见你等着我死了以后, 跟李有粮双宿双栖了。这一个晚上你都说得很大声,我想应该这一整区的所有人都知道了……毕竟我行动不便, 而且你也叫不醒。”
“我……这不……”
“我没必要骗你, 这种事情你走出去随便问问就知道了。你把大家都吵得睡不着,还大声嚷嚷等着自己变成寡妇以后, 就跟着李有粮去海市做生意。”李有粮现在人在海市, 那当然就是林爱红“上辈子”知道的了。
傅夏南又说:“看来你现在还跟他保持着联络,整个村的人都不晓得他的下落, 但你却能晓得。”
林爱红面色有点苍白,又羞又恼的说:“我只是压力太大做了恶梦……这些年来我并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
“我知道你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不然我现在也不会跟你这么平静的说话。”傅夏南说:“只是你盼着我死,嫌我母亲碍眼,一样等着她死。并且还打算这辈子都不要跟我生孩子, 对吗?”
“我说过了, 那只是做梦, 我自己都不晓得我说过这些话。”林爱红脸色从苍白变得涨红,自己阴暗的心思被摊开在阳光下,而且据说还是自己透露出去的。
“那我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傅夏南说:“这次我我的伤势并无大碍,修养一阵子就能好。我们两人也没孩子,这三年来见面不过十来次,你要是想离婚,我可以打报告申请,你趁着年轻还有机会跟着李有粮离开……我会给你一笔钱当安家费,当做是这段婚姻的补偿。如果你拒绝,让我知道你未来还有外心,我会以妨碍军婚控告相关人等,包括你。”
“刘建邦!因为一场梦!”林爱红咬牙问:“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