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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不用再死磕书本,这样就有了不少的空余时间,用在准备画稿上倒是正正好。

这边周青林拿着小楷笔仔细勾勒出一幅幅活泼生动的图画,而另一边,城北的一座宅院,周耀祖的卧房里,王氏看着鼻青脸肿的大孙子心疼得直掉眼泪。

“哎呦,这可咋办啊,怎么好好的就摔去了呢!你说你,喝这么多酒干嘛啊!”

唉!真是不让人省心。

“说了不是自己摔的,为啥你们都不信呢!”周耀祖恨不得指天发誓,可一扯动肿着的伤口,那杀猪般的叫声又在房里响了起来。

乔氏急得忙上前,“好了好了,我们都信,都信,你快些躺下来吧,可别又伤到哪里了!”

陈氏站在一旁直抹眼泪,看着脸肿成猪头的相公,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气恼,自己不知与相公说过多少回了,让他少喝点酒来着,可相公回回都不听她的。

再说,这琼林宴是圣上特地给二叔这些新科进士庆贺的,相公激动个什么劲啊。

说什么让人套了麻袋,这话陈氏是绝对不相信的。

你说,好好的谁会吃了饭没事干带个麻袋在翰林院里打人啊,还有麻袋呢!麻袋到哪里去了!

明明就是喝多了酒,人站不稳,不停地摔跤爬起,爬起又摔倒,才伤成这副样子的好吗。

哼!让你不听我的劝,活该吃这苦头。

而坐一旁久没吭声的周青云陷入沉思,他怎么觉得刚刚大儿描述的场景与自己那晚的遭遇这么相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