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沈萧陶醉其中不能自拔时,一根拍晒被子的竹拍子朝他拍了过来。
这让沈萧即刻从美梦中惊醒了过来。
他转头看了看夜色朦胧的卧房,原来又是个梦,自从那日元宵灯会后,自己这是第几回梦到人家,沈萧已经记不清楚了,每回梦到的都是自己去买面人,最后面人全被她买光光的场景。
一样的穿着,一样的打扮,还有一样的笑容。
可沈萧总觉得今晚的梦与前几日比起来有些不同,他绞尽脑汁回想,而后眼睛一亮,刚刚她好像说自己是轩儿的舅母来着。
对,就是舅母!
是她自己说的。
所以这不能怪他。
第二日,神清气爽的沈萧还未来得及出门,就被匆匆而来的定远侯夫妇堵在了萧劲堂里。
等看到顶着一对黑眼圈的两人,沈萧简直大吃一惊,“父亲母亲,你们俩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定远侯恨不得一个巴掌拍过去,死小子,好好的姑娘家不喜欢,居然学人家居然学人家哼,定远侯都不愿去想那几个字。
反正今日自己是无论如何都要把这小子给掰回来的。
想到父亲腿上的伤才痊愈,可不好久站,是以,沈萧忙上前把人扶到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