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楚徵问她,陈晚照摇了摇头,却没有回答。
她学着楚徵的样子负手站着,既不远离人群,却又保持适当的距离,陈晚照并没有刻意去学楚徵,只是过了十年,他平日什么样子她太清楚。
想着陈晚照转眸望了眼在老夫人怀中依偎的两个孩子,其实刚怀璟晟那会,楚徵与她,日子过得还算融洽,她害喜厉害,他便日日围在她身边,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捏肩揉腿。
可璟晟出生之后,他便突然冷了。
那时候或许有发生过什么,但是陈晚照却怎么想不起来,她只记得生产之后,那老东西不仅不照顾孩子,每次她一提还摆着一副苦大仇深的嘴脸。
想起那些晦气日子,陈晚照便在心底暗恨。
若是她能争气点,不馋那老东西容貌,早一拍桌子与他和离了。
三日后平阳侯夫人的遗体便下葬了。
陈晚照看着金丝楠木的棺椁,还算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可是她当初强撑着身子亲自去义庄选的厚棺,价值千金工艺了得。
后来楚徵知道,还因此与她大吵一架,说什么荒唐,什么胡闹。
楚徵与她吵架来来回回也就那么点东西,陈晚照早就麻木,干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她想自个儿嫁给楚徵这么多年,除了美色半分也没捞着,就这么早早殒命实在吃亏的紧,所以硬是在棺材上狠狠地放楚徵一口血来。
可陈晚照如何能料到如今她是死了,可又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