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的话,或许我知道一些……”
陈晚照碍于身旁有人,不好回答,只抬头看着他。
“那日太子太傅前来给你拜谒时不是与几个阁老私聊了一会吗?”
陈晚照闻言眼睛亮了亮,她等着楚徵继续说,却见他好像陷入什么深思一般,竟是不再说了。
这老东西真是忒气死人!
陈晚照忍下隐怒,对着一心要去提人的徐麟道。
“……你这可有方便的地方?”
徐麟闻言立刻亲自将陈晚照引去了茅房,而他本人则恭敬候在茅房外,陈晚照看着毫无离去之意的徐麟,沉默片刻又转身走了。
“诶,侯爷不是要如厕?”
“——不去了。”
徐麟看着平阳侯大步离去,便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
而一直跟在后面的楚徵脸上却有几分复杂。
有点想笑,又觉得不妥。
虽然陈晚照对徐麟有些微词,可不得不说此人办事还是很有效率的,没让她多等便拿到刑部通牒,直接去了天牢提人。
陈晚照到了牢中才发现那探花郎竟是个容貌迤逦的少年,只是此时那少年已受了不少刑罚,正靠在墙边苟延残喘。
“这,尚未开审怎可动用私刑?”
那狱卒听言却是不慌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