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渝州还有多久?”
毕竟是听了一夜墙角,高启之这会也知道渝州是陈晚照的老家,可渝州也不是什么近处,高启之心中估摸了会又道,“大概也需半月。”
陈晚照把稍微满意了点,然后把热粥吃了。
简单的修整之后,队伍便又开始出发了,而前前后后跑了一圈的高启之,却突然觉得自己怎么过的好像平阳侯府的下人。
兄长就算了,怎么这个陈晚照也满脸理所应当的模样。
他莫不是欠了这两口子什么不成?
高启之一边在心里不忿,一边闻了闻赵越给的野参。
那小子,应该没有在里面放什么东西吧。
自打前一晚陈晚照与楚徵吵过之后,这两人之间的气氛就有些古怪。
楚徵本来就是不喜多言,而陈晚照竟也安静了起来,有时候高启之也不清楚是不是因为他在马车里,所以他们两人才不好当着他的面说什么。
好在队伍行了三日之后,终于进了襄州城,进了城就有了客栈,这些人也不用总是山林野地安营扎寨。
平阳侯是此次是作为朝廷钦差,进城之后便有不少地方官员前来巴结,只是陈晚照一律婉拒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之前与楚徵说的那些话。
实话实说,其实是她配不上楚徵。
若没有她楚徵应该娶一个大家闺秀,然后夫妻两举案齐眉相亲相爱的过一辈子,何必跟她三天五载的吵闹。
可是这世上又没有什么如果。
楚徵方才跟着高启之一起离开,而他走后,陈晚照便开始坐立难安,她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紧张的,就凭现在的楚徵,又不能拿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