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晚照今日这酒喝得愉快,脸上也泛着陀红,高启之看了眼又移开了视线,其实他已经在楼上看了许久。
方才之所以让开,是不想起什么争执,但是他又不放心陈晚照与那赵越一起。
这禁卫统领可不像表面上那般斯文,赵越暗中为陛下处理过很多不听话的臣子,这个人翻脸很快,即便是从前同僚至亲,只要陛下一句话他便会立刻动手。
“兄长不喜喝酒,你以后还是少喝点为好……”
陈晚照一听到这,反手便把门关了,这人管天管地管到她头上来了,真是笑话,她爱喝就喝楚徵都管不了。
高启之碰了一鼻子灰,但是还是坚持道,“我是为了你好。”
可他敲了几下门里面都没有反应,只得郁结的走了。
隔日队伍重新启程,陈晚照上马车时并没有看到高启之,等了一会才见这人与赵越一起骑马在外面护送。
“他恢复好了?”
楚徵听到陈晚照询问,冷冷一笑,“你管他作甚,既然能骑马自然是无事了。”
说着楚徵靠在陈晚照的肩上合上眼睛,“昨晚一堆事情都没有好好休息,趁着现在在城内路途还平摊,为夫先休息会。”
陈晚照听着脸上一怔,她戳了戳身边的男人骂道,“怎么,你一个死鬼还能怕颠不成?”
楚徵没有回答,只是低低了发笑。
陈晚照抿着唇摇了摇头,她掀开车帘朝外看了眼,这襄州不比京中繁华,但是也是富庶之地,沿街之上商户很多。
这商贸繁华之地的女子束缚也少,陈晚照沿街而行的妙龄女子心中钦羡,她这几年一直卧病在床哪有这般风雅闲情。
此时一个姑娘抬起头,正好与马车里的陈晚照视线对上,那女子先是娇羞一笑,然后便追着马车,把手中的丝绢系在簪花上丢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