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村民站在祠堂外面,虽然没有进来,但林白有没有动手,他们还是看得一清二楚的,对于林奶奶的“表演”很是无语。
“人家就站在那里,是她自己冲上去的吧,自己没站稳摔倒了,怎么反倒一副被别人打了的样子?”
“要说这言哥儿也真是倒霉,竟然摊上了这样的奶奶,父母一不在,都被欺负成什么样子了?真不知道赵翠兰死后去见到儿子,该怎么跟儿子交代。”
“谁说不是呢?真是可怜见的。”
村民们七嘴八舌的小声讨论着,大部分都是觉得林奶奶做的太过了,而林言摊上这样的亲戚太倒霉。
但纵然大家觉得林言倒霉,也从没想过要让林言跟林奶奶他们划清界限,毕竟在这个时代,“孝”之一字,就能压垮一个人。
“闹够了没有,还嫌不丢人吗?”村长呵斥着瘫坐在地上,准备耍赖的林奶奶。
村长年纪也不小了,跟林奶奶是同一辈的,又是村长,别人因为辈分管不住林奶奶,但村长可没有这样的顾忌。
果然,村长发话了,林奶奶还是有些发憷的,也不敢再继续“哭闹”,祠堂里也算是安静下来了。
“言哥儿,听说你这次来祠堂,请了老祖宗们出来,是想要跟林家断绝关系?”村长看向林言,眼神复杂,晦暗不明。
大家都是一个村的人,上溪村村民不多,家家户户都认识。
林言的父亲是上溪村唯一的秀才,当时考上的时候,整个村都十分的骄傲,对林言一家的关注自然也比其他人要更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