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沉摸不到沙发底下的猫,也得不到任何回应,只好无奈地收回手。

“你在怕什么?”

“是因为我把你按在茶几上了吗?”

苏酒酒始终不吱声,宛如一只冷漠酷猫。

她已经决定好了,只要房门被打开,就趁机冲回去!哪怕成为一只流浪猫、也要从谭沉的身边消失。

去捡垃圾吃都比被送进黑心研究室的下场好。

实在不行,她就去找一个看起来有爱心的小姐姐,最好小姐姐的零花钱也比较宽裕,然后蹭上去卖萌,找一个主人接盘

等不到任何回复的谭沉靠在沙发上,第一次开始反思自己。

“是不是我把你弄疼了?”

“刚才抓住你的时候,有伤到你吗?”

“乖嘟嘟,出来让我检查一下,好不好?”

不看外表的话,此刻说出这些话的男人,无疑是个宠猫的温柔主人。

但苏酒酒一想到刚才拿着不明器械的中年男人,以及当时危险的“解剖”姿势,就会感到一阵发抖。

她在等,等谭沉的耐心用尽、转身离开。

但如果他非要强行把沙发掀起来、然后再逮住她那她就跟他拼了!

谭沉蹲在沙发前,就像一座望猫石,满脑子都在复盘刚才哪里出了错误,甚至追溯到刚才在浴室里的一举一动。

灵光一现,他终于想到了问题所在。

“是因为我刚才的逼迫吗?”歉疚涌上心头,他突然觉得自己对嘟嘟有些太过苛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