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都是她在添油加醋,宋雅文只说过嫁入谭家,并没有说过类似于“睡到床上”的话。
“不要赶我走,好不好?”她再次抬起眼,湿漉漉地盯着他看,企图用无辜的外表和演技蒙混过关。
一个成年人在这里装嫩,真的是太太太太不容易了!
谭沉把安慰的话噎下去,换成嗤笑:“刚才不是自己跑出去的吗?”
他本来就没打算赶她走,是这猫自己一意孤行地跑了出去。
“别打岔,仔细把这些事再说一遍。”
于是苏酒酒只好假装“磕磕绊绊”地把她和宋雅文之间的恩怨再次复述一遍,明明有着极其清晰的条理,说话前还要故意颠三倒四一遍。
以免让他怀疑自己是只“假猫”。
谭沉从她的话里理清了所有的逻辑,也明白了为什么嘟嘟从头到尾这么讨厌宋雅文。
他原以为这个女人只是攀附的意图太过明显,没想到暗地里却藏地这么深。
如果不是嘟嘟能够变成人、会开口说话,他恐怕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猫被这么欺负过。
如果以后她更变本加厉,那他
想到这,谭沉的心一沉,也彻底狠下心来。
正琢磨着,衣角又被轻轻地扯了扯,低头就是一双充满着期待和渴望的杏眼。
“我还没有夹她,我能不能夹完她再听话?”
得知前因后果后,谭沉肯定不会再用先前的标准去要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