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受了多么严重的伤,主要是心理都被创伤了一遍。
毕竟对面看着就像是个会打的,踢腿的那一道,力度大得惊人。
这还是谭沉有意控制住,还解决地如此轻松。
苏酒酒开始怀疑这群有钱人家的小孩是不是从小就在学什么武术,尽量避免日后被绑架要赎金。
解决完其他人,谭沉一回头,就对上了苏酒酒痴呆的眼神。
他的眉头一皱,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的身边,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没事吧?”
苏酒酒摇摇头:“没有,但是富贵好像不太好。”
谭沉扫了一眼地上的狗,略微有些看不顺眼:“宠物医院的车很快就到,别担心了。”
苏酒酒其实也没有太担心,反正林富贵这具身体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
她刚才蹲在地上蹲太久,这会儿想要站起来,结果腿麻了。
眼看着她起身起得如此吃力,谭沉看不过去了,伸出手直接把人拉起来。
男人的手抓住另一只白皙柔软的手,大拇指指腹正好按在女孩手掌的虎口处,轻微地有些发热。
他有些别扭地想要松开手,脑子下了指令,手没动、身子也没动。
但腿麻的苏酒酒动了,她站得太猛,双腿一打颤、直接用脸扑到他的胸膛上。
尴尬又暧昧的气息无声地蔓延,明明周围还有一群正在震惊的安保人员、以及唉声痛嚎的偷狗贩子,但动作和时间仿佛就像是按了05的慢速播放。
苏酒酒把脸从男人的胸膛处“拔”出来,和垂眸的谭沉正好四目相对。
对上这么一张好看的脸,苏酒酒的脑子低速地转动着,像是没上润滑油的机械链条、或者是没安装好发条的陈旧木偶。
总而言之,她的脑海里蹦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
他帮她救回了林富贵,她该夸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