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这个针筒,它能让谭沉回忆起最痛恨的那一刻。
先前他没成功,就被抓住证据的谭沉狠狠地教训了一顿;眼下他的猫又被这个玩意威胁,他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唯独在这一点上,谭勇杰太了解谭沉了。
谭沉绝对不会允许自己身边有任何人、哪怕是猫沾上这个东西。
谭勇杰志得意满地踏出水泥房。
疯子!
简直是疯子!
宋雅文站在里面,咬着牙盯着他的背影。
事情的严重性大大增加,她不可能把赌注全部放在这里。
这一亿到底要不要?
宋雅文的注意力全部都带偏,也就压根没有心思再对一只猫一只狗进行更离谱的猜测。
眼看着女人也跟着跑出去,苏酒酒憋着的一口气终于能够送出来。
“林富贵!外面不止他们两个人!”
林锋冉也知道刚才的策划行不通了,刚才的淡定消失不见,也变得焦急起来。
“刚才的那个针筒……”
虽然谭勇杰没有明说,但他和苏酒酒都清楚那是什么害人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