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抬眼, 就和一双黝黑又深邃的眼眸对上, 里面的情绪浓烈到她都有些害怕。
苏酒酒坚强地等了三秒, 三秒内,男人既没有回应她,也没有去摸那根放进手心的尾巴。
恼怒涌上心头,她气冲冲地抓住自己的尾巴, 试图抽回来当作无事发生。
“不喜欢就算了!”
刚一动手,谭沉彷佛才反应过来, 迅速收拢手指、将尾巴牢牢地禁锢在掌心。
“没有不喜欢。”谭沉低下头, 用着几乎是耳鬓厮磨的姿势,哑声道, “刚才的话, 再说一遍。”
苏酒酒就那么一股勇气,都用在了刚才的举动里,怎么可能还能再重复一遍。
“你别、别喜欢温锦”
谭沉哄诱她:“不是这一句,是下一句。”
苏酒酒的耳根涨得通红:“没有下一句!”
“有。”谭沉根本不顾她的恼怒, 掌心顺着尾巴向下滑, 逆着毛茸茸的猫毛往上摸, “你说,尾巴给我摸。”
尾巴在他的手里,苏酒酒被他摸得浑身不自在, 底气十分不足。
“我是有这么说过, 但是只能摸尾巴”不能再继续往上摸了!
就在她犹豫不决准备制止他的举动时, 男人的手已经顺着猫尾巴摸到她身上披着的外套下,然后把尾巴全根抓住,塞进外套里。
“我记住了。”谭沉颇有些意犹未尽,“回家再说。”
哪怕是暴雨夜里,路上没有一个人,谭沉也担心她的身份被人看见。
哪怕大脑已经释放出足够让人激动的多巴胺,他也强制性地压下心里的一切激动和躁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