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酒一半是羞一半是气,但气又不敢气,本来就是她自己理亏。
支支吾吾半晌,她绝望地将脸埋进谭沉的胸口。
“那、那你别打那么用力, 肿了就只能趴在床上,都没法上班了。”
女孩的纵容显然有着另类的“刺激”, 至少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招架得住。
哪怕是怒到极致、但又完全无法狠下心离开的谭沉, 也没法再继续狠下心来。
他落下的手掌明显地放松了力道,轻轻拍打一下后, 就再也没有移开、反而是犹疑地揉了揉。
“很疼吗?”
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苏酒酒抓着谭沉的衣服,脑袋使劲往胸膛挤,恨不得原地消失。
“你还不如继续打”
揉就更奇怪了好吗!
要不是、要不是自己理亏,她哪里还会硬着头皮, 在这里强忍着奇怪又变态的姿势和动作。
谭沉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分不清喜怒地笑了一声。
“这样都行, 但就解释不行?”
苏酒酒沉默地埋着头,稍许伸出手,抓住谭沉的手掌。
“你、你继续打吧, 是我错了。”
谭沉看她这样, 怒火再次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