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景洲也干脆坐下,倒上一杯凉茶。
“皇叔昨夜休息的可还好,朕听赵九框说昨日你也喝了不少?”
邵遂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但还是点了头。
邵景洲喝了茶,“皇叔这里的茶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喝,对了,上次永定家陈老上折子说,还想让朕为皇叔跟他家女儿赐婚,朕回绝了。”
邵遂实在不甚高兴,今日更是一个字都懒得说。
邵景洲看着这里的竹林,“皇叔这几日就在宫内住下吧,朕正好有一些关于禁卫军的事务要问问皇叔。”
邵遂站起身拱手遵旨。
两个人并未说太久,邵景洲就接到密报,快速回了御书房。
余怀南呈上折子。
“皇上,这是近几日江南地区的一些官员私下贿赂的账目。”
邵景洲在做太子时就知道江南地区富庶,几乎没有什么干净的官员,力主杀一儆百,可父皇不愿,他说水至清则无鱼,也根本就清不了,只能选贪的少的,还能做事的来做,可他是万万不赞同的。
“那就按照律法处理吧,这件事情你来负责。”
余怀南行礼,“是。”说完他又抬头看向邵景洲。
“昨夜盛雪哭着回家,臣终是僭越,皇上是否有意纳盛雪?”
邵景洲屈指敲着桌案,“这件事情以后再议。”
余怀南知道邵景洲的意思,既然没有完全拒绝,那就还是有意,他出了御书房推掉送自己出宫的太监,独自走了小路,想去昭华殿看她一眼,只是正巧碰到两个丫环在说话。
“我今早亲眼看到太后从承乾殿出来的,昨夜一准的侍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