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寒洲只是想要个美人陪着他,这个美人可以是别人,没必要因此赔上俞寒洲的性命。

原主把这条命运线丢到馥橙头上,觉得馥橙不爱太子不爱俞寒洲,一定能走完这一生。

可他没猜到的是,馥橙是条懒得活的咸鱼被子,既然活着就要害俞寒洲战死,那馥橙就放弃。

他可不做这种缺德的事。

咸鱼小被子这辈子都不可能努力了。

馥橙曲了曲软绵绵的手指,轻哼一声。

绵软沙哑的少年音听着很是傲慢。

“你让我勾引就勾引,你又是什么东西?”

真当他没死过似的,吓唬谁呢。

——

俞寒洲从小厨房里出来的时候,身后的侍女个个眼神都有些发懵。

然而她们的手上却都端着不同的膳食,皆盖了盖子,看不出什么名堂。

即便如此,那过于诱人的香气,也能让人食指大动了。

谁能想到贵气天成的一朝宰相会亲自下厨?甚至做得赏心悦目?

侍女们大气不敢出,却个个面色绯红。

都说君子远庖厨,可当矜贵俊美的权臣当真冷着脸,行云流水般做完了绝大部分菜式的时候,侍女们即便受过极为严格的训练,也禁不住悄悄将目光投注到男人的背影上。

门外。

春喜已然将东西放进了盒子,交给了一旁的靖安卫,低头等在外面。

待到那墨色靴子踏着月色沉沉从膳房里走出时,她便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