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不一样。
要是俞寒洲只把他当祖宗,不想着跟他做别的事就好了。
馥橙琢磨着,慵懒地在水中伸了个懒腰,又打开那香膏嗅了嗅……
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
馥橙疑惑,又抬起胳膊嗅了嗅自己,这才恍然发觉……是真的没有气味。
因为他身上有香气,虽然平时自己不仔细闻也闻不到,但春喜多次暗示过很香,还问他以前用的什么材料做的香膏,想让他推荐一下……
可记忆里,这具身体其实从来没用过那些东西。
俞寒洲送他无色无味的香膏,是为什么?单纯不喜欢用香?还是喜欢馥橙身上的香气,不想混淆其他味道……
馥橙蹙了蹙眉,直觉俞寒洲这样的男人应该不会在意那么多的,估计就是不爱香罢了。
馥橙勾着香膏往胳膊上慢慢地擦,又漫不经心地伸出手指,在水面上轻轻画了一个复杂的符号。
随着那符号散去,熟悉的卦象再次呈现在他脑海中。
不同的是,原本借由太子那一边的计谋才来到俞寒洲身边的「馥橙」,已然变成了被俞寒洲强行掳来的馥橙。
这是因为俞寒洲今日做的事?导致卦象发生转变?
馥橙想着,眼前的卦象又缓缓变了,再次变回了那几个字。
【勾引俞寒洲】
“呃……”馥橙沉默片刻,心里的小被子逐渐摊开躺平,默默道:“你真不觉得,是俞寒洲在勾引我吗?”
卦象没有反应。
片刻后却现出了馥橙被病痛折磨生不如死的模样。